」
潭知行轻笑了声,不禁加快步子往办公室走,边给池燃回:「稍等。」
他最近都要成池燃和白骁的专属家教了,因为他们不好意思总去占用季明野的复习时间,就来剥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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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我说你和潭哥在一起没有呢?”吃完午饭回来,白骁和池燃凑在一起算题,他突然问这么一下,池燃笔尖瞬间顿住。
“干嘛突然问这个?”池燃继续画他的辅助线。
“问问嘛,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吧。”白骁点点他卷子,“哎你那辅助线画得不对,像我这么画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,你是不是有点太能作了?”
“我作?”池燃皱眉,随即扒拉开他的手,“你别管,我这样也能做出来。”
“过去一个月怎么了?很久吗?”
白骁点头,“啊,你不怕把潭哥作跑了啊?”
池燃冷笑一声,“那让他跑试试看。”
白骁:“……”
惹不起一点。
池燃转了转笔,心思从题目上抽开片刻。
其实,他根本没想过一个确切的日期,这件事……全看他心情吧。
晚上,池燃下了播,又到了潭知行给他开小灶讲题答疑的时间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晚他格外的困,脑子昏昏沉沉不说,后颈腺体处还有一点疼。
潭知行给他冲了杯咖啡来提神,“今天早点休息,把数学和生物讲完就睡。”
“哦。”池燃没精打采地应了声,灌下一大口咖啡。他感觉自己现在都要对咖啡免疫了,喝多少都能睡着。
“数学卷子给我。”潭知行说。
池燃从一堆卷子里翻出几张给他,“喏,要讲最后那道函数题,今天老师讲了两遍我没听懂。”
“嗯。”潭知行应了声,“我看看。”
趁潭知行看题的功夫,池燃拄着脑袋打了个哈欠,不一会儿,眼睛不自觉地就闭上了。
“这道题这样——”潭知行把卷子往池燃那侧推了下,伸手拿草稿纸,再一抬头,却发现池燃好像已经睡着了。
“池燃。”潭知行拿笔戳了他一下。
“嗯?!”池燃一个激灵醒过来,“怎么了?”
他反应两秒,哦了一声,“讲,讲吧,我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潭知行讲着讲着,再朝池燃一看,眼皮竟然又挣扎着打架了。
他不禁笑了声,放下笔。
“池燃?”
“嗯?!”池燃又猛地睁眼,随后懊恼地揉了揉脑袋,“哎怎么回事,我这两天好困。”
“没睡好吗?”潭知行问。
池燃摇摇头,“不是,我睡挺好的,就是觉得没精神,可能是学累了吧,有点看不进去题。”
半晌,他猛地起身,“我下楼跑两圈去。”
潭知行诧异,“现在?”
都十一点半了。
“活动一下。”池燃又打了个哈欠,“天天坐着感觉四肢要僵住了。”
潭知行犹豫了下,“行,我跟你一起。”
临近半夜十二点,小区楼下几乎没人。池燃顶着微凉的风绕着小路呼呼地跑,潭知行跟在他身边。
果然,被风一吹,他觉得头脑清醒多了,身体也没那么乏了。
“潭知行,我以后早上跟你来晨跑吧。”池燃说,“我发现跑步挺舒服的。”
潭知行笑了声,“这段时间还是算了吧,有这个时间你多睡觉,等你考完可以。”
池燃想了下,“行。”
但是估计等他考完就又懒了。
“那我晚上想出来跑步你陪我吗?”池燃问。
“我这不是正在陪你。”
池燃:“我说以后。”
潭知行笑,“当然,随时。”
池燃心满意足,指向前面的路灯,“我们比赛,看谁先跑到那个路灯。”
说完,他拔腿就跑,在风里留下后半句,“输的人给小陆当一周的铲屎官!”
根本没给潭知行赢的机会。
池燃轻松跑过终点,回身看到潭知行正慢悠悠地走过来,有点不满。他单手叉起腰,“喂潭知行,你不尊重比赛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