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重复着:“我知道…我都知道…你别这样好不好,我跟你做爱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…”
她主动地敞开上衣,露出大半个胸脯,声音还在发抖。
“别碰到宝宝…”
韩晟泽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他像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,陶宛禾哀求着他,求他别伤害她的孩子,求他别伤害她和季默阳的孩子。他到底做错了什么,连她的一点可怜心也不配拥有吗?
韩晟泽叹了口气,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,他脸色阴沉,还是把西装外套脱下来,披在陶宛禾身上。
“你休息吧,我不勉强你。”
陶宛禾愣愣地抬起头,看着韩晟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她坐在床边,周身是无尽的黑暗,宝宝在肚子里动了动,她下意识爱怜地摸了摸,长吁了一口气。
只要别宝宝还安全就好,只要宝宝没事就好,她没有了亲人,她只有肚子里的宝宝了,她是妈妈,她得保护好他。
窗外一束强光闪过,陶宛禾站在窗边,看着韩晟泽又上了那辆卡宴。她这才后知后觉,想起来韩晟泽看着她时,那落寞的眼神。
韩晟泽被她伤透了心,陶宛禾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是遵循着本能追下楼去。她在黑暗中站了一会,刚才她是太害怕了,韩晟泽其实没有坏心。是她先说要和韩晟泽结婚,却又偷偷跟季默阳见面,换做是谁也会生气,错在她,她应该道歉的。
陶宛禾光着脚,后知后觉追到玄关,卡宴已经驶出大院。她又往前追了两步,想喊他,却张不开嘴,直到尾灯消失不见。
韩晟泽确实可以用心灰意冷来形容,他把江以诚和谢淮安薅出来喝酒,打算用酒精来麻痹自己。
江以诚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走进包厢时,韩晟泽已经喝了一桌的空瓶,这场面江以诚已经见怪不怪了,搂着美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。
“韩少又怎么了,你家那小妮子又跟你闹别扭了?”
“老子不伺候她了!”韩晟泽拎着酒杯,大声吼道,“怎么养都养不熟,妈的,老子这辈子还没当过谁的舔狗。”
江以诚早就劝过他不少次,知道陶宛禾是沉晏的妹妹之后更觉得这俩人根本没可能。不过韩晟泽每次回来都喝得醉醺醺的放狠话,酒醒之后还不是屁颠屁颠找人去了,江以诚就没把他这些话放心上了。
“又怎么了?她不都怀了你的种吗?”江以诚摸着怀里的美女,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,“还是说,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?”
“老子不管了,”韩晟泽又闷了一杯酒,“她那么喜欢姓季的,就让姓季的那小子替我养孩子去吧,操,老子对她掏心掏肺,还是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。”
江以诚现在也听出来了,这是吃醋了,回去求和好那小丫头没哄他,这才回来喝闷酒。
“真不管了?”
江以诚试探着问他,看韩晟泽点了点头,于是说道:“正好,我那有个场子,来了不少新人,去玩玩?”
韩晟泽没马上接话,沉默了一会,才回答道:“走,去玩玩。”
江以诚那新来了一批小明星,个顶个得胸大腰细,进了酒吧,他往沙发上一趟,就有两个美女拥上来,扑在他怀里撒娇。
“江少,你怎么才来啊…人家小逼都湿透了……”
“江少人家奶子痒,想吃大鸡巴……”
这里面音乐声嘈杂,不少男男女女在舞池里乱扭,江以诚指了个美女,推给韩晟泽。
“这新来的,还没开苞,你玩玩。”
美女缠上韩晟泽的脖颈,随手端了杯酒,喂他喝。
“韩少,人家还是处,待会轻点肏…”
韩晟泽就这她的手喝了半杯,余光扫到舞池里一个小姑娘。背影太像陶宛禾,恍恍惚惚间,他以为那就是她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舞池里的小姑娘,脑海里全是跟陶宛禾同居时的记忆。
怀里的美女依旧缠着他,先解开他的衬衣领口吻了几口,见韩晟泽不反感就滑进男人两腿之间,打算为他口交。
“韩少,想吃你的鸡巴…”
女人用脸蹭了蹭韩晟泽的胯部,极力地想讨好他,她张开红唇叼住裤子拉链,刚要用力,就被韩晟泽推翻在地。
江以诚正跟两个美女双飞,嘴里吃着奶子,刚打算肏穴,就听见韩晟泽突然站起来,气势汹汹冲进了舞池里。他立马起身穿好衣服,远远地看见韩晟泽拎起一个男人的衣领,恶狠狠地挥了一拳,边打边吼道。
“你他妈的敢摸她!”
江以诚忙不迭地上前拉架,一旁的小姑娘吓坏了,跌坐在地上,江以诚扫了一眼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韩晟泽这人喝多了认错了人。
“老韩!你看看清楚,这不是陶宛禾!”
韩晟泽这才如梦初醒,他愣了一下,慢慢放下挥起的拳头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转身往外走。
他根本放不下,那小家伙怀着孕,自己在家里会不会害怕,她又不会做饭,家务活也不会做,没有保姆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