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:“少说不中听的话,睡觉,我很累了。”
事情已经这样了,纳兰朵也只好闭上眼,安静地睡觉。
第二天,纳兰朵醒来的时候,完颜术已经离开了。
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被子,已经感受不到另一个人在这里存在过的温度了,说明完颜术已经离开很久了。
这时,姚哥走了进来:“王妃。”
纳兰朵:“王上走了多久了?”
姚哥:“约莫一个多时辰了。”
那就是昨夜没待多久就走了。
姚哥双手呈上:“王妃,王上走后没多久,福喜公公送来了这个。”
纳兰朵看过去,久久无言。
姚哥手上拿着的,竟然是柏世安写给她的那三封信。
她原以为按完颜术那样唯吾独尊的性格,这些信早就被毁了,即便没有,也绝对不会再还给她。
纳兰朵将信拿过来,信像腌咸菜一样皱巴巴的,似乎是被人狠狠揉成一团后又重新展开铺平的。
纳兰朵检查后,让姚哥将信收到柜子里。
她看向窗外。
昨夜似乎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大雪,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。
她现在似乎看不懂完颜术了。
难产
◎再见,阿姐。◎
下午,陆珂从问诊所下工,去给纳兰朵把脉检查后,回到偏殿。
原晔正在雕琢手里的木雕。
那木雕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形态,雕刻还没有完成,只雕出了一个轮廓。
等雕刻结束,在上面还要上一层色和蜡。
陆珂在原晔对面坐下:“是催产药。”
原晔:“谁下的?”
陆珂摇头:“不清楚。有可能是熬药的宫女,也有可能是太医。甚至有可能是小厨房的人。接触过药的人太多了。这些人以前都没出过问题。”